倒悬打飞机

每天以视奸太太的动态为乐
……大概是个痴汉【?【厨力放出ex
会有关注取关再关注的操作,您就当我是在反复去世好了

背对向日葵03

如果没看过不要点进来,更不要翻前面!因为你很幸运没有被我污染眼睛!

没人能猜到剧情走向包括我自己

其实是老早以前写的了,我就喜欢囤着,然后再看时抽以前的自己几巴掌

恭喜意大利夺冠




  今天上午是苏的课。

  CCCP以严格、冷酷、说一不二著称,是学生们心中铁血无情的伟大存在,如若不是他为魁梧的斯拉夫男人,估计要被叫做灭绝师太。

  今天上午所有人都被喊去办公室面批论文。

  苏的课堂上人员不少,一个人批改于时间上有所不及,于是他的助教也参加进来。

  瓷的办公桌在苏的隔壁,或者说在苏办公室的里面更为恰当。队伍分为两排,她的办公室并不太大,于是队伍排在门外,也就是说两排队伍都在苏的办公室里行进。在苏的眼皮子底下,就算有人想要混进助教的队伍里好少挨些骂也不太敢动弹。

  俄走至桌前坐了下来,女人冲他笑了笑,而他并没有回应这个善意的笑容。

  他不太想和父亲身边的人有什么瓜葛,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已经是极限了。被分进瓷的队伍里,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好在瓷并不十分在意,几天的相处下来,她也渐渐了解了这位继子的脾性。俄和他父亲在某种程度上很像,苦涩的斯拉夫人不善于展露脆弱的心绪,对面仿佛坐了座冰山,在他亮色刘海下的一次眼神闪动已是极限了。

  两个说不上多熟悉的陌生人面对面坐着,瓷也不欲摆出一副长辈的神态,正如俄同情她一样,她也同情着俄。

  面前的青年缺少童年的爱护,他自幼丧母,也不曾得到父亲的关爱。尽管他已然成年,身材挺拔得展现了白种人身高上的特色,女性的本能和爱屋及乌的情愫仍令她生出母爱来。

  她声音温柔,亚洲人特有的发音习惯让语句平缓起来,整场对话就像是一个绵长的波浪,她的笔尖在纸上跃动,舞出一个个漂亮的浪花。

  瓷是苏的学生,她的观点紧跟老师的步伐。但她的思维明显更加的年轻、活跃,仿若一条弯折的线,在他父亲所指的方向上盘旋前进。她如飞鸟般明媚的眼眸看见的不仅仅是苏联至上的教条,还有路边的野草,吹拂面颊的微风。

  虽然不愿承认,俄还是为她的话语感到震惊,他追随着瓷的目光,正如她当年追随他父亲那样。在不知不觉间,他看像女人的眼神变了,这一刻他们已经不再是继子与继母,而是一对谈得来的朋友。

  她的理想在俄眼里依旧稚嫩可笑,但模糊的乌托邦总是吸引人的,瓷身上那种经过现实沉淀下来的浪漫感依旧抓住了青年人的心。

  可这样柔软的场景往往易碎得可以,一个不恰当的言辞就可以打破宁静。

  “美。”

  期间,瓷不小心提及了这个名字。

  俄知道这个人。他是父亲的对手,甚至可以说是一生之敌。

  到苏这个层次的人,已经很少有敌手了,可美突然冒了出来。他们都很有城府,心机深沉。斯拉夫人代表着冷酷无情的钢铁洪流,北美的欧罗巴人则两手并进杀人于无形。

  在苏遇到美之前,俄一直以为父亲非常的讨厌自己,但与那位相比,这份感情只能称得上不喜欢或者不在意。毕竟这两人可以说是有血海深仇也不为过的,这超出了学术上的较量,完完全全演变为一场血淋淋的利益冲突。

  瓷是这样说的:“我虽然不完全同意他的理论,但他的某些观点意外的动人。”

  然后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说完后便愣在原地了。他们并不与苏在同一个房间里,但仅仅隔着一个挡板,就算知道他不太可能听见,也有种隐秘的罪恶和紧张 。

  甚至有点令人兴奋的叛逆感。

  整间办公室安静下来,俄看见女人垂着眼,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如同蝴蝶煽动翅膀。他想着女人的话,目光下移,随着她的手指在文章上游走,仿佛诉说着理想。

  接下来的批改在寂静中完成了。改完文章,他抬头看着瓷,瓷也看着他,冲他笑了笑。

  “刚刚的事请你忘掉吧。”

  可就像开头那样,俄并没有回应这份谦卑的善意。

  他走了出去,排在门外的同学紧接着拿着纸进去了。

  “怎么样?”

  听到问话,俄抬头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他只是随意地靠坐在椅上,斜撑着脑袋,笔尖轻轻停留在纸上,一副困倦的模样。但身边的学生已被吓得不轻,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笔停留的位置,后面排着队的也好奇且害怕地偷偷瞧着。

  “还可以。”他回到。

  苏也没说什么,挥挥手示意他出去,走至门口他听见身后有人狠狠地吸了口气,估计是被男人狠狠地划掉了一大段。

  完成课业后,为了躲避表妹白罗斯的骚扰,他独自找了个地方吃饭。

  俄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那份被小心翼翼用布裹起来的盒饭。

  他的继母好像从不展现家乡的菜肴,只在用料口味上有所区别。

  俄又回想起女人对他露出的微笑。她长得很漂亮,笑起来更是迷人极了,她的见闻也如此广博……不知怎么的,俄突然有了想要了解中国菜式的念头。

  吃完饭,他立刻行动起来,找到了同为亚洲人的同学。

  “我并不太了解师母的做法。”朝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告知面前充满求知欲的斯拉夫人东方菜式的不同来。

  他告诉俄自己的兄弟韩比自己更了解中国的菜式,但说着说着他的声音便小了下去,俄聪明的没有接话。俄知道他的这位兄弟,与他们不同,韩一直倡导对面那位的主张。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俄有点失落,朝鲜敏锐的察觉到了,没办法,讨好老师的儿子也算是他们这些下位者的本能。他建议俄去图书馆看看,说不定会有关于东方菜肴的科普书籍。

  刚刚提及朝鲜志不同道不合的兄弟,俄又想起自己的继母来,她嫁到这个家里来——只身一人来到寒冷遥远的西伯利亚,不知道她的父母知不知道,会不会感到悲伤。她家里有兄弟姐妹么?她是怎样长大的?

  这些疑问,俄都不得而知。

  他对瓷知道的太少了。

  这是种很新奇的体验,他与自己的继母并不熟络,除了上午的课程,他们的交谈屈指可数。可情感青涩的青年人的思维总是敏感而不合乎常理的,上午的那场论文批改,让俄意识到自己的继母并不是羸弱待宰的羔羊,也不是自己想象中娇弱可欺的菟丝花。


  他想多了解了解她,毕竟以后一起生活的日子还很长久。


  这些想法都和他的父亲无关,他依旧无法理解新婚父母之间的爱情。这个年轻的灵魂单纯是被自己不曾见识过的异质文明吸引了。

  一时间,对继母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哀叹和不屑与无法抗拒的被吸引感充斥着俄的内心,这种矛盾渐渐被他归为对亚洲女人的好奇,进而变为对东方文明的探寻。

  他听从朝的建议来到了图书馆。下午人不少,来来回回在书架间找寻知识。

  俄按照指示牌的指引顺着书架一路找来,他随手拿了几本翻看起来。

  这期间,又有些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型。继母看起来温柔娴静,父亲严肃少言,某种程度上看起来倒是般配的一对。而自己对待继母的态度算不上什么绅士,初次见面他们关系就很紧张,自己刻意的疏离是否也让这个内敛的女人受了伤呢?

  他捻着书页的手指顿住了。

  久违的,他感到有点愧疚,这样看来,自己倒是坏心肠的那方了。可骄傲的自尊不允许他这么快的低头,这想法与自己最初的立场背道而驰,再怎么说,在这个家里,瓷仍然是那个无条件支持父亲的外来者。


  下午的课程并不紧张,太阳还没落山,他带着从图书馆借来的几本书回了家。

  苏和瓷还没回家,他也不在意两人的行程,猜测这些更是没有意义的不痛快,他上了楼,掏出书本独自看起来。

  不知看了多久,他放下书下楼,想为自己倒一杯水,这时候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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